是学医的。学华佗的五禽戏,专业对口。”
“那周同学呢?我也打算教他五禽戏。”
周清揉了揉额头,“要不,你教我庄子的熊经鸟伸。”
李志常:“你确定?”
周清心想,他已经学过五禽戏了,而且他更想知道,自己不学五禽戏,会有什么样的变化?
“确定。”
李志常:“反正一个是教,两个也是教。我可不想老元那样,喜欢精挑细选。你们问问其他同学,有想来的,早上来那株黄果树下等我就好了。”
“好。”周清和李风都答应下来。
接下来一段时间,周清和李风带着一些同学,跟着李志常学五禽戏和二禽戏。五禽戏还好,李志常讲得十分细致,许多人没基础,也能学个大概。
但是熊经鸟伸,李志常教起来,十分抽象。
很快只剩下周清在学。
他不但在学,而且津津有味。
如此,过了两个月。
许是五禽戏的动作大家都掌握了,而且马上要考试,除了周清和李风外,其他人都不来了。
李风:“李老师,我最近晚上练了一遍五禽戏之后,总觉得眉心胀胀的,而且晚上做梦,经常梦见一座高塔。”
李志常:“你是不是尝试过,爬上这座高塔。”
李风:“嗯,而且昨天差点就成功了。”
李志常:“这是灵魂即将出窍的征兆。你修炼五禽戏,气血增强,神魂得到了滋养,想要挣脱肉身的束缚,去看见更真实的世界。”
李风:“这是好事?”
李志常摇头:“人世是个大囚笼,肉身却是个小囚笼。跳出囚笼外,未必会更好。可正如关在笼子里的老虎,固然每日里吃喝不愁,不必面对风刀霜剑,不用在冰天雪地里,还得去寻找食物,但在笼子里,老虎也只是一只大一点的猫而已,早已失去了本性。神魂出窍,也是逐渐认识本性的过程。”
周清在旁边问道:“认识本性,意味着什么?”
李志常:“用你们古文学的说法,那叫得道、开悟。用现在的说法,那就是生命的意义所在。”
李风:“或许生命的意义,本就是没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