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女知他欲以青雀精魂屏温养神魂,当下将此宝取出,笑道:“妾身日以继夜祭炼此屏,殿主取去,只怕也不堪大用。”她有资格说这个话,天魔女祭炼真宝另有玄妙,当年玉掌轻轻一拂,血光顷刻间褪尽,将青雀精魂屏占为己有,操纵自如,非得秘术,万万驱除不了她留下的烙印。
魏十七五指虚抓,将此屏摄入掌中,“真仙手段,各得其妙,岂可一概而论。”他心念一动,星域深处“命星”闪动,青雀精魂屏血光翻涌,凶戾之气勃然而作,云浆殿嗡嗡而鸣,不惜引动磅礴星力,顷刻之间,将此宝逐寸逐分洗炼过,里里外外没有丝毫遗漏。
天魔女脸色微变,她留在青雀精魂屏中的七道后手,尽数被星力磨灭,如此凶悍绝伦,究竟来自何方?
“一为之甚,岂可再乎!”魏十七摊开手掌,青雀精魂屏泛起蒙蒙血光,缓缓飞到空中,星力涌动如潮,将其紧紧裹住。
数度遇挫,她终知事不可为,一时间意兴阑珊,拂袖而去。
天魔女去后不久,金茎露回到殿中,神情有几分古怪,禀告道:“云兽忽律在殿外求见。”
魏十七颇感意外,那云兽忽律被碧落殿主遣往云浆殿,心不甘情不愿,他有意冷遇几年,看他心性如何,今番忽律主动前来拜见,是表露忠心,还是意欲离去?
他命金茎露将其引入大殿,片刻后,脚步咚咚咚,沉重而急切,人未至跟前,先听到他的声音,“殿主既然赐下星药,为何只想到帝朝华?论实力,吾尚在其上!”
忽律大步流星上前来,向魏十七拱了拱手,独眼盯着斛鼎不放,其中一只鼎盖隙开,药香扑鼻,显然已被取尽,剩下两只完好无损。他吃了一惊,结结巴巴道:“殿主,帝朝华当真得了一斛星药?”
魏十七心念数转,猜到天魔女郁闷不过,有意给他添堵,挑动云兽忽律前来讨要星药。他微微一笑,道:“你也想要星药?”
云兽忽律搓着双手道:“那个既然同处一殿,殿主也不能厚此薄彼,总得嘿嘿嘿一碗水端平吧?”
魏十七觉得好笑,忽律向来自视甚高,没想到对星药也如此渴求,不惜放下身段,开口讨要。他微一沉吟,道:“你可要想清楚,取了这星药,便是我云浆殿的人了,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