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一翥见郭传鳞甚有眼色,站得远远不凑上来,闷声闷气道:“你娘就一直拧你老爹的我问你,你莫不是看上那小子了?”
李七弦跳了起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嚷嚷道:“谁看”
李一翥生怕她不知轻重乱说话,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李七弦掰开他的手,声音一落千丈,委委屈屈道:“谁看上他了,是秦姊姊看上他了!”
女儿大了,心思绕来绕去,没娘开解,叫他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办?李一翥咳嗽几声,道:“没看上就好,没看上就好,那小子不是良配,秦榕那丫头鬼迷心窍,别跟她一样犯傻”
李七弦心中忽有些委屈,秦榕被华山宗的剑修看中,赐下灵药,养好了身子便要去仙城拜师,凭什么说别跟她一样犯傻?旁人不信秦姊姊的眼光,可她什么时候看错过?她若看错了郭传鳞,又有什么仙缘修道学剑?她哀怨了一阵,忽然醒悟过来,难道爹爹竟没有说错,她当真看上了小师弟?
李一翥手足无力,朝徒弟吆喝一声,叫他过来搭把手,郭传鳞忙上前去,与李七弦一左一右扶起师父,往东院缓缓行去。
镖局大门隆隆合上,厉轼长身而立,目光越过往来人群,落在一头陀身上,以手按剑,眼中精芒闪动。视线交织,终被镖局大门隔开,八指头陀垂下眼帘,捏着胸口骷髅佛珠,心道:“来迟了一步,救不下罗挺。华山派竟藏了一个邪修,也是咄咄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