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言语,想到他已经沦为掌门的剑下冤魂,非但身败名裂,连尸骨都不知道在哪里,心情一阵激荡,珠泪簌簌落下,低声抽泣
,难以自制。
“当年是师父最先在落雁峰后山找到冯师叔的,他也仔细检查过钱家小姐的尸体,此二人受辱的情形极其相似,几乎可以说如出一辙。”
“什么如出一辙?”
当日李一翥在钱家祖坟开棺验尸,郭传鳞亲眼目睹,记忆犹新,他犹豫数息,说了几句尸体上留下的痕迹,道:“当时师父问冯师叔,如果说内功剑法可以师徒相传,毫不走样,难道连奸污女子的手法癖好也是如此?”
“咦?”李七弦显然没能明白。
郭传鳞搂住她的腰肢,没有细说下去,她毕竟年轻,见事有限,李一翥话里的言外之意,他听得明白,冯笛也听得明白,没有人会把那些见不得光的嗜好言传身教,更何况韩天元与韩兵还是叔侄关系,避讳应该更多。
“总之,师父认为凶手从始至终只有一人,不是韩天元韩兵师徒二人先后下的手。”
李七弦大吃一惊,道:“爹的意思凶手难道难道是另有其人?”
郭传鳞不置可否,顿了顿又道:“冯师叔说她不相信师父的话,板起脸把他赶出了孝子峰,其实她是听了进去,心中存有疑惑,只是不愿相信罢了,否则的话,以她火爆的脾气,即使不当场发作,也会立即赶到朝阳峰,请掌门主持公道。”
“这么说来冯师叔没有把这些告诉掌门师祖?”
“没有,她守口如瓶,对谁都没说。”郭传鳞叹了口气,她什么都没说,然而李一翥去朝阳峰面见厉轼,揭开了盖子,到头来落得身败名裂,尸骨无存。
“是这样啊”李七弦忽然觉得冯师叔也是个可怜人,身受凌辱,背负着太多的东西,没有什么人能够依靠,致死都放不下执念,就像她从流沙帮逃出来时一样。如果没有侥幸遇到郭传鳞,她会怎样?世人的心,怎会如此险恶?想到这里,她更加用力抱紧了他的胳膊。
脑子里很乱,心跳得很快,李七弦隐隐觉得自己触摸到了真相,她把头埋在郭传鳞胸口,闷声闷气道:“如果爹爹是对的,如果凶手另有其人,那会是谁呢?”
郭传鳞意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