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等同于谋逆的重罪,按律法要诛九族的。当然我们习武之人没那么多讲究,世道这么乱,侠以武犯禁,很多时候官府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但要当成光明正大的生意来做,似乎不大可行。”
“废话,我当然知道盐铁专卖!”夏芊肚子里嘀咕了一句,眼珠一转,又问道:“那么造玻璃呢?”
“玻璃浑浊易碎,运输不便,造价高昂,没法跟陶瓷比。制造玻璃器皿多半是朝廷的造办,专供皇室大内,民间只用陶瓷,没有商号靠贩卖玻璃获利的。至于民间为什么用陶瓷,价廉物美只是一方面原因,更要紧的是陶瓷磕破了还能凑合着用,碎了也能粘起来,玻璃磕破了,那是要划伤人的。”
夏荇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原因,果然隔行如隔山。他忍不住打断了妹子,插嘴道:“羊先生不愧是河朔的大商家出身,对生意上的事了如指掌,今后有机会,还要向你多请教。”他背着羊护朝夏芊甩了甩衣袖,让她谨言慎行,不要乱说话,就算要打听河朔羊氏的生意,也不急于一时。
“少帮主客气了。”
夏芊心中好生失望,她本来还想提一下火药、活字、诗词什么的,看来夏荇并不领她的情,觉得她太性急,吃相难看。二哥冤枉她了,她哪里想得那么远,已经为那三七开的利润未雨绸缪了,其实她只是想试探一下,羊护是不是她认为的那种人。
是还是不是呢?她有些吃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