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壁符”,命他放手一试。陈落风跃跃欲试,脱去上衣,操起一柄打铁的大锤,肌肉块块鼓胀,青筋突起如蚯蚓,大喝一声,用尽力气一锤砸下。
那土木傀儡痴痴傻傻呆立不动,任凭铁锤落在天灵盖上,前胸后背两道血符骤然亮起,血气流转,将锤头高高弹起,陈落风虎口剧痛,几乎拿捏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双臂腰腹阵阵酸软。左迁逢也来了兴致,随手祭起一对“子母鸳鸯钺”,化作两道白光,绕着傀儡连斩五七下,这才耗尽血气,将其斩为数截。
左迁逢啧啧称奇,心中也有了底,问起这傀儡躯壳要打造什么模样,魏十七随手指了指白蜡,说跟她差不多就行。左迁逢闻言不禁脸色一苦,如白蜡这等身段容貌,不知要耗费多少水磨工夫,不过魏十七既然出了题目,他也只好硬着头皮接下来,心中深悔不该多此一问。
陈落风在宝材中挑挑拣拣,找出一根粗大的狼牙棒,投入熔炉烧得红热,反复捶打,去芜存菁,铸成一副铁骨,又不惜代价,用铜精和玉髓打造身躯,耗费宝材不计其数,师徒二人齐心合力,傀儡躯壳渐渐初具雏形。
这一日,陈落风正在铁砧上敲敲打打,耳廓忽然一动,听得轻微的脚步声慢慢靠近,他搁下小锤扭头望去,却见一陌生的少女,身段婀娜,眉目如画,静静望着那具傀儡躯壳,如痴如醉。陈落风咳嗽一声,好奇道:“敢问这位姑娘,可是弥罗宗门下弟子?”
那少女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秀发乌黑发亮,双眸清澈如水,陈落风那曾见过这等容色,不禁咽了口唾沫,又猜道:“那就是弥罗宗的客人?”
那少女不觉笑了起来,低低道:“哪里是什么客人,分明是不得自由的囚徒!”
陈落风吃了一惊,下意识道:“什么囚徒?难不成是是魏宗主”
那少女幽幽道:“魏宗主将我带到此地,离不开方圆数里之地,生死操于人手,如之奈何!”
陈落风一时热血上涌,自告奋勇道:“我在魏宗主跟前勉强还说得上话,可以为姑娘讨个情,不知姑娘怎么称呼?”
那少女叹息一声,道:“多谢小哥了,此事只怕有心无力我姓曲,单名一个‘莲’字”
陈落风脱口赞道:“曲莲,嗯,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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