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似乎某个蝎子精也干过类似的事,只是下场惨了点……”
酒很烈,咽下喉去,就像吞了一团火。
仙家辟谷,清心寡欲,没有水陆杂陈的宴席,更不用说乐师舞女,焰火杂耍了。磕过头饮过寿酒后,奚鹄子抬起双眼,向大徒弟荀冶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荀冶踏上一步,目光一一扫过仙都门人,道:“今日是掌门寿辰,轮到仙都门下试炼弟子小比,一展所长,为掌门贺寿。景和师妹,你门下弟子,以何人为首?”
张景和稽首道:“回禀师兄,胡镛胡伯楠业已凿通九处后天窍,进展最快。”
荀冶点点头,向鲁十钟道:“十钟师弟,你呢?”
鲁十钟言简意赅道:“辛老幺,一十三处窍穴。”
“云鹤师弟一脉暂由我照看,其门下弟子魏十七进展最快,凿开八处后天窍。此三人俱是试炼弟子中的佼佼者,各有所长,代表齐、鲁、张三脉参加小比,排定名序。”荀冶衣袖一挥,手中多了一个签筒,筒中插着三支竹签,模样一般无二。
“十钟师弟,景和师妹,你二人各抽一支签。”
鲁十钟上前,抽出一支长签。张景和抽出一支短签,暗暗松了口气,心道,还好,不是下下签。
荀冶把最后一支竹签抽出来,也是一支短签,这一次小比,由魏十七对胡镛,胜者再与辛老幺交手。
当下魏、胡二人来到青石地中,相对行礼。
胡镛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身材颀长,相貌俊朗,眉宇间透出书卷气,着实引人注目。他左手提着一柄长剑,剑鞘用布条裹得严严实实,剑柄露在鞘外,破败陈旧,磨损不堪。
张景和心中颇有几分期待,这胡镛出身官宦世家,自幼饱读诗书,他手中的湛卢剑是祖传的神兵利器,削铁如泥,据说出自天下第一铸剑大师欧冶子之手,灌注元气后,可与飞剑相匹敌,最是厉害不过。不过湛卢剑质虽佳,却被重剑克制,辛老幺的无锋重剑一出,胡镛只得甘拜下风。
众目睽睽之下,胡镛顾盼自得,他从鞘中拔出一柄长剑,样式古朴,剑刃长二尺九寸,宽二寸,光华内敛,神物自晦,连奚鹄子都不禁眼前一亮,暗暗沉吟。
剑种易得,飞剑难求,有多少人凝成剑种,却偏偏找不到一把契合自己的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