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拍案道:“不过是代掌门罢了,胡某退而让贤,免得把宗门牵扯进去!”
滕上云毫不退让,道:“即便胡长老辞去代掌门之位,仍是三圣宗的长老,牵扯深也罢,浅也罢,终究会引火烧身!胡长老,以你的眼力,难道看不出这一剑意味着什么?”
胡惟庸厉声道:“你待要怎样?”
滕上云道:“掌门迟迟不醒,三圣宗经不起折腾了,胡长老,你要为计师侄讨个说法,那就辞去代掌门之位,与栖凡观观主约战,言明此乃私仇,与宗门无关。”
胡惟庸不怒反笑,咬牙切齿道:“原来吾那徒儿之死只是私仇!这等昧心的话,你竟然说得出口!”
滕上云针锋相对,毫不退让道:“若有外人直闯环湖山要害之地,不听阻拦,胡长老可会一掌灭了他?”
胡惟庸道:“栖凡观凭什么与我三圣宗相提并……”呵斥戛然而止,他蓦地意识到,风火丹砂乃至硬至坚之物,申元邛这一
剑破丹砂不损皮肉,出神入化,妙入毫巅,三圣宗无人有此手段。他嘴里弥漫着苦涩的滋味,精气神一落千丈,然而计丹青终究是他的衣钵传人,遭罹横祸,身死道消,他这个当师父的,怎能置之不理,当只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