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地挽住她的手。
“师父,君九欢算哪门子的人,我不过要借她给君九卿添麻烦,才与她联系一二。否则,我是无暇仙子的徒弟,岂是她想见就见的?”
安无暇道:“今时不同往日,君九卿已是青鸾宗长老,你莫要被她抓住了把柄。”
若说月倾城是小疯子,君九卿就是大疯子。
得罪这样的人,如不能将她弄死,她会缠你一辈子的。
“我从青鸾宗回来前,你只能留在屋里闭关。若我听说你离开化龙宗,此事,我再不会为你出头了,知道吗?”
安缨不想,可也不敢违背。
“是,师父。”
安无暇收起古琴,飘飘远去。
安缨惬意地躺回床上,看着顶板,露出舒畅的笑意。
师父出手,她就不信,那个月倾城还能不服软。
“对付完月倾城,就该轮到君九卿了!”
她一直将月倾城看成是君九卿的人,故而觉得打脸月倾城,就是打脸君九卿。
但,这只是利息。
她和君九卿之间,早就不是一般的争执,而是你死我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