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非同小可,我要好好斟酌一下。”支狩真不露声色地看了看猴精,她的语声里仍然混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犹如附骨之疽,如影随形。
猴精和白挺同样性格大变,莫非是灯笼映入真名的缘故?
“还斟酌个屁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懂吗!”萌萌哒不耐烦地用尾巴敲了敲支狩真的脑门,“你啊你,绣花枕头一包草!拜托你用用脑子!为什么白挺中了邪,护身法宝却完全没起作用?”
“真相只有一个!这座地宫一定能屏蔽法宝的威力!法宝的尽头是什么?是魂器!可就算强如一梦黄粱枕,照样中了诅咒,孤独终老一生。所以最合理最符合逻辑的推断,就是再厉害的法宝在地宫也是无效的!”
“平时,你想对谢玄他们下手绝无可能,哪一个世家弟子身上不藏着掖着几件宝贝?但现在不一样,你可以肆无忌惮地搞他们!”
她神情亢奋,满面红光地攥紧爪子挥了挥:“搞他们!”
支狩真有点目瞪口呆,萌萌哒嫌恶地瞧着他:“你这黄鱼脑子是不是还没听懂?要不我做主人,你当奴宠?”
清冽的剑光一闪,支狩真长剑催动,闪电般刺向映着“赵青青”的灯笼。
他毫不留情,一出手就是压箱底的三杀种机剑炁。至凶至绝的剑光还未触及灯笼,灯火就急剧扭曲起来。
“啊——”萌萌哒猛地抱住脑袋,大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