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想求购一批番薯。
“呵呵,都督若想求购番薯,又何必非要打听长乐那陈氏父子?番薯之物,贱而易生,如今在八闽之地皆有种植,几无地不有,何必向长乐陈氏求购?”
杨振听见洪承撰这么说,当下更是高兴,冲着洪承撰作揖说道:“此事若能得洪先生之助,杨某他日定有厚报。”
“此事甚易也。都督只需遣人南下,携银子到南安采买即可,有何难哉?洪某人无功不受禄,岂能再要都督之厚报?”
洪承撰对杨振所说的厚报,虽然心里很感兴趣,可是同时他也知道,杨振送的礼,他可不能轻易再拿。
“呵呵,杨某部下皆武夫,且无一闽南之人,到了那里言语不通,人情不熟,又多不识得此物,正需有一人居中为向导。”
说到这里,杨振再次抱拳躬身说道:“我料洪先生身边,必有人可以助我,届时还请洪先生务必遣一人南下,为我部下充任向导!事成,必有厚报!”
杨振说完这话,抱拳躬身对着洪承撰不直腰,那意思竟是非要洪承撰答应不可。
洪承撰见状,心中终于笃定了,这个金海伯果真只是想要求购番薯而已,登时摇头失笑说道:
“好说,好说,若只是如此,则此事甚易耳。只需都督在洪部院面前,将此事提上一句半句即可,到时候,洪某自有办法遣一妥当人陪同南下!”
杨振一听洪承撰答应下来,心中大喜,立刻道谢。
而洪承撰得知杨振赠他百金,所求不过是这样的小事,心中也很高兴,当即忙着还礼。
两个人这边刚把事情说完,就见祖大寿在其弟祖大名的陪同下来到了城门下。
于是两个人联袂下城,与祖大寿会合一处,告别了祖大名,再次出城往南去了。
连山城距离宁远城已经不远,他们一行人午后从连山出发,当日未到申时,即已抵达宁远城下。
一行人跟着洪承撰进了城以后,锦义伯祖大寿自回祖家大宅内休息,而杨振与两个侍从,则跟着洪承撰到蓟辽督师府内的客馆歇脚。
至于杨占鳌所带的一哨火枪手,则跟着前来迎接他们的新晋署理宁远总兵官刘肇基,去到宁远城中的营舍安置。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