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义士也!”
同样站在一边密切关注着柳之蔓表现的安应昌,闻言也随即说道:“贤侄不愧是沈兵判的乘龙快婿,此言此行大有沈兵判的气魄!”
眼见林庆业、安应昌将柳之蔓一顿夸奖,沈器周当然也不甘落后,紧接着他们的话头说道:
“贤侄婿,家兄果然没有看错你。叔父带你同来,必不会令你独行而去,如有意外,叔父与你共赴黄泉!”
“叔父——”
面对林庆业、安应昌的夸奖,尤其是面对沈器周最后说出来的叫人不能不动容的一番话,柳之蔓顿时有点泪目了。
但是,他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沈器周直接挥手打断了,这时就见沈器周转身冲杨振抱拳躬身,说道:
“都督下令吧!”
方才的整个场面,杨振都看在眼里,本来他也想说一些是什么鼓劲的话,但是看看时间不早了,而柳之蔓也下了决心,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当下,只是冲沈器周点了点头,然后上前拍了拍柳之蔓的肩膀,随即对张臣说道:“你率麾下火枪营全体,检点弹药和爆破装备,择地登岸集结。
“只等我们船上的重炮轮番开火,损坏一处城墙,你即派人前去爆破,然后可带沈先生与柳佐郎入城!”
“卑职遵命!”
对于夺取镇江门的计划,杨振与张臣在这个底舱里,已经商议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他们也曾想过利用现在的装扮混入城中。
但是,镇江堡不是寻常城池,光是镇江门瓮城这一关,就不太好过。
因为混入瓮城内的人若是少了,很难一举夺下镇江门,可一旦乔装打扮的人多了,又难免会被识破。
到那时候,不管是安应昌的忠义军人马,还是张臣的火枪营人马,一旦被堵在了瓮城里,进不去也出不来,那可就全完了。
所以杨振和张臣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既然已经来到了镇江堡的堡城外面,那就干脆用偷偷带进来的重炮与大型爆破筒,直接在瓮城附近的城墙上打开一个缺口。
这个时候,看起来最笨的办法,反而是相对比较安全的办法。
也因此,此刻面对杨振的命令,张臣毫不迟疑地躬身领命,然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