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会吧?”
“就是,不至于吧?”
“清虏真的会撤兵吗?”
柳林在眼下镇江堡诸将心目中显然没什么威信,他的判断一说出来,立刻引起了在场诸将几乎一致的质疑。
清虏镶蓝旗兵马如同儿戏一般的出兵与回营,虽然极其不同寻常,可是很少有人真的把这个异常的情况与黄台吉有可能铤而走险或者直接撤军连在一起考虑。
“张副将,你怎么看?”
当其他人都在因为柳林的判断而惊呼、而质疑的时候,唯有张臣仍旧举着千里镜往西边清虏大营方向观察,于是杨振便开口问他。
张臣听见杨振的询问,放下了手里的千里镜,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
“不管清虏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既然镶蓝旗兵马的情况如此反常,那么一定是突然发生了大事。
“而且大到了清虏伪帝黄台吉或者清虏王爷济尔哈朗宁愿干出这样的荒唐事,而不在意对他们军心士气的打击!”
张臣先是说了这么一句看似是废话的话,然后看看众人,见其他人对他所说的话明显并不以为然,于是接着说道:
“所以卑职赞成柳兵使的最后所说的,咱们镇江堡内的兵马接下来这两天必须万分小心,做好清虏围城以来最后一场大战的一切准备!”
张臣在军中的威望,目前可能仅次于杨振了,起码要比柳林的威望可高多了。
所以他这么一说,虽然与柳林所说的并无二致,但是跟在杨振左右的其他将领们,一个个的神色立刻就凝重起来了。
最后,诸将纷纷看向了杨振。
“那么你认为可能是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
“卑职不能确定,是以不敢妄言。”
“姑且言之。”
事实上,能够让黄台吉或者清虏王爷济尔哈朗下达这种命令的事情并不会太多,方才柳林以及其他将领们所说的或认真或者玩笑的猜测,基本上已经涵盖了几种最大的可能。
但是,对于这个诡谲的局面,饶是张臣见多识广,也仍旧无法做出他自己完全信服的判断。
所以,他也担心自己若是说错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