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们目前已经实验成功的高度,就够在军中使用了。
离地十丈的飘飞高度,已经超过了辽东甚至关内大多数要塞坚城的高度了。
目前看来,重点是在载人的多少,如果新的热气球吊篮的载重增加,能载二到三人,甚至更多人,那就最好了。
这样的话,由一人负责添柴加火,控制高度,而另一人或者其他人,负责往下投弹,将来还有什么样的坚城不可逾越呢?
张得贵、方光琛他们的报告和信件里所说的种种现状和种种事情,都让杨振感到压力山大,开心不起来。
但是仇碧涵写来的信件及其讲述的事情,却让杨振积压的焦虑、不开心和情绪低落一扫而空。
前途并非晦暗不明,而是光辉灿烂。
一个腐朽的、混乱的、民不聊生的末世即将成为过去,而一个崭新的、光芒四射的新时代终会到来。
接下来的日子,杨振带着卫队,以左军都督府左都督、征东将军、金海伯之尊,奔走在秀岩城外围新设的几处屯所,实地视察新来移民的编户、立约、分地、划界、垦荒、种薯,以及选拔屯长、屯丁编组等事务的几乎全部流程。
杨振带着几个亲兵甚至参加了一户淮北流民在分得的一片山坡地上伐木“盖房”的,并一起动手为这个祖孙三代的六口之家挖建的半地下房屋安置了最大的顶梁,并指点了一下搭建火炕烟道的位置。
这户原籍在淮北灵璧县的移民姓胡,户主四五十岁,带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儿子、一个十来岁的女儿,还有儿媳妇和两个年幼的孙子一起生活。
大孙子五六岁,小孙子三四岁。
杨振从与他们的交谈中了解到,老胡在淮北老家也曾有一些田产,前些年他们在乡里的日子还算过得下去。
即便是当年几大流贼头子合伙打破凤阳府的时候,老胡都没想着要背井离乡去逃难。
可是这两年,不是旱,就是蝗,更要命的是,外来的流贼刚走,本地的土匪又来,还有过境的官军和民团越来越多的摊派,让他彻底走投无路了。
就在今年春上,他听说登莱地界不仅没有贼乱,而且正在募民屯垦,一文银子不要,就给土地田产,于是干脆贱卖了老家的田产宅院,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