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步卒,就算是一时马虎出了意外,也一定是在可管可控的范围之内。
清河桥距离盖州城门三里多地,就算搞出了一点动静,也没有关系。
当然,杨振领着众人过了清河桥,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却始终没有听见后面有什么动静,心里就明白是钟令先他们把事情办利索了。
当下杨振打马往前赶了几步,与仇震海、麻克清走了个并齐,眼见前方城门不远,城楼上灯火已见,杨振遂对麻克清说道:
“麻六!一会儿咱们就看你的了!莫紧张!就按咱们之前计划好的办!若有了意外,也有我担着!”
麻克清听见杨振这么说,深呼吸一下,看着杨振,咬着牙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卑职晓得!晓得!”
与杨振麾下其他人相比,麻克清没有别的本事,弓马不行,火器一般,除了能听会说一些满鞑子女真话之外,他还真是别无所长。
此时,终于到了用其所长的时候了,若是关键时刻出了岔子,且不管杨振怎么说,他自己就先不能原谅了自己。
“克清兄弟!不要紧张,还有我仇震海呢!仇某虽然不会说那些臊鞑子的女真话,但是多少还是能听明白一些的!
“再说了,到时候不会应对,也不用怕!这不是有总兵大人就在跟前吗?!到时候你把意思转达了,咱们一起帮你应对!”
仇震海被麻克清和杨振两人一左一右夹在中间,一身镶白旗满鞑子甲喇章京的衣甲披挂,看起来像模像样,很像是那么回事儿。
几个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盖州城的南门外不远处。
这个时候就见城头灯火处,突然站出来了一队鞑子来,中间的一个举着火把,突然冲着三人呜哩哇啦地说些什么。
杨振一句话也听不明白,此时接近了城门,又见盖州城的南门洞已经关闭,心中正自惊疑不定,却听见麻克清小声说道:
“大人!城上鞑子问我们是哪个牛录,哪个甲喇,从哪里来,来此何干,可有夜行令牌?!”
“麻六,你按说好的回答!”
麻克清登时策马冲前走了几步,然后冲着城上说出一串女真话来,一阵话说完,还从怀里掏出一块东西,又上前一段距离,卯足了劲儿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