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孩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呼吸急促不敢乱动心跳砰砰响仿佛随时会蹦出来,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那张近在咫尺好看的俏脸。
白雨珺抬头,感觉到伤兵那剧烈心跳。
“是不是太疼?不用担心只是小伤,用不了多久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嗯……嗯嗯……”
男孩低头不敢说话,白雨珺还以为他是疼的在咬牙忍受。
慢慢拔出半截箭杆,确认没伤到要害赶紧抹上止血疗伤药用棉布盖住,接着拿来长长的布条开始缠绕包扎,胸口受伤包扎需要从后背以及肩膀缠绕省的脱落,过程中难免靠的太近,站在男孩背后的白雨珺张开双臂将布条从其肩膀缠到前面。
大男孩脸色更红,他甚至能感受到后面那天仙似的美女呼吸芬芳,清凉呼吸吹在肩膀上汗毛晃动感觉浑身紧绷,尤其是那长长发丝垂下贴在后背痒的仿佛心里有个老鼠在抓挠……
白雨珺好奇的看了看这个伤员,心跳堪比心脏病患者。
缠好,打结。
“好了,记得半个月之内不能做剧烈运动不许洗澡,还有尽量不要出汗。”
“嗯……好好……”
大男孩起身低头快步走远,直到出了帐篷才敢深呼吸大口喘气。
救治帐篷里,白雨珺继续治疗下一个伤员……
打起仗来很忙碌,前方不断有伤员运回,白雨珺等人不停忙碌救治,大帐里不断有血液顺着沟壑流到外面,负责清理的小兵来来回回用盆端水冲刷好几次也冲不尽血迹,没有止痛类药物,伤兵只能躺在床上或者草垫子上哀嚎,附近弥漫着弄弄的铁锈味儿。
闻过血液味儿的人都知道,血味儿就是铁锈味。
南远湖又发生大战。
船只不断送回一船船伤兵,码头忙碌,苦力们远远看着那一个个哀嚎浑身是血的伤兵被抬往伤兵营。
又抬来一个腿受伤的重伤员。
两艘战船靠帮近战时夹伤了他的腿,白雨珺剪开裤管后摇摇头,骨头肌肉严重损坏不可能接得上,找来麻绳困住大腿防止失血过多。
“按住他。”
送伤员过来的几个兵卒用力按住那汉子,敢于拼杀的他们虎目含泪,知晓自己同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