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声问道:“是何人所为?!”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如果是广景朔剿的水贼,那一定不会留活口,即便要留活口,也断不会留水贼首领。
所以他一听水贼首领被生擒,就立即知道水贼肯定不是广景朔剿的。
“是雁城兵所为。”士兵答道。
汝俊晤眉头一拧,道:“把事情前后详细说一遍。”
士兵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把探听到的情况详细讲了一遍。
“那半路杀出来扭转战局的四个人是谁,你可知道?”汝俊晤问道。
“不知。”士兵答道。
汝俊晤眼皮突然猛跳几下,看向汝恒吩咐道:“快去把我吩咐你做的事再检查一遍,万万确保不能有丝毫纰漏。”
“是!”汝恒放回去的心一下又悬了起来,父亲阴沉的脸色告诉他,事情不太妙。
……
广景朔的眼皮也在跳。
突突突——
就好似两只眼皮底下各藏了一只大跳蚤,在不停地蹦跶。
他火急火燎地回到拓州城,家都没回一趟,就一头扎进军中大营。
然后牟足了气势等着赵全找上门,准备来个死不认账。
他乃拓州节度使,统领拓州三万守城军,所以躲在军营里远比躲在家里安全。
手握三万大军,他可不怕赵全敢用强。
若赵全用强,那简直就太好了,直接给他定一个领兵造反的罪名,强杀在拓州城内,一了百了。
可是广景朔牟足劲连等三天,也不见赵全找上门来,这让他所料不及。
他可不信水贼首领能紧咬牙关不松口,义气到死也不把他供出去,恐怕刀往脖子上一架,都不用赵全问,他们就倒豆子一般全盘交代了。
可是赵全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莫不是怕了?
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灰溜溜地走了?
还是已经向雁城发出求救,等大军来援后再来找他算账?
亦或是有其他不为人知的谋划?
三天下来,广景朔的硬气泄了一半,心里七上八下,寝食难安。
最让他不安的是,他派出去打探赵全动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