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寒,沉声道:“你闪躲的目光告诉我,你没有说实话。好吧,既然你不配合,可别怪我残忍。来人,把广大人的孙儿押过来,广大人要亲眼看着他的乖孙儿被砍脑袋,等会下手利索点,可别一下砍不掉。”
此言一出,广景朔瞬间毛骨悚然,精神扛不住奔溃了,跪伏在地上向赵全哭求道:“赵大人,求求你,高抬贵手!我真的不能说,因为说出来我全家都得死呀!”
赵全闻言心中顿时咯噔一声,广景朔的话明白地告诉他,广景朔也是受人指使,并且是广景朔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是汝家的人指使你这么做的吧?”张小卒悄无声息地走到广景朔背后,冷不丁地问道。
广景朔吓了一跳,脱口惊呼:“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小卒点点头,道:“听你的语气,显然是了。”
广景朔这才反应过来,被人诈了。可话已出口,只能摇头苦笑。
“是汝成周,还是汝俊晤,还是汝恒?嗯,肯定不是汝恒,他应该指使不动你。”张小卒半问半分析道。
“说吧。”
“我不想再杀人了,别逼我。”赵全说道。
“是——是汝俊晤指使我这么做的,行动计划,工具、人手、船只,都是他们派来的。我——我就是个传信的,帮他和水贼搭线。”
广景朔悔不当初,气得直扇自己耳光,几巴掌下去就把嘴角扇得稀烂,鲜血流淌。
“粮食是被汝家人运走了吗?”赵全问道。
“是。全被汝俊晤运走了,我一袋都没留。”广景朔道。
“呵,你可真是大公无私。”赵全讥笑道。
顿了顿,赵全突然问道:“广景朔,你觉得你犯下的罪行陛下会怎么判你?”
广景朔瘫在地上,脸色惨白。
勾结水贼,本就是杀头的大罪,如今还勾结水贼抢夺官粮,最轻也得满门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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