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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明志坐在马车里,吐得胆汁都出来了。
他再也顾不上临行前都承弼让他按部就班不得犯错的叮嘱,更顾不上既定的行径计划,一而再再而三的命令减缓行路速度。
副官几次劝说,都明志气得一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给怼了回去。
初夏的夜来得一天比一天晚,但还是不足以让都明志的赈灾队伍赶到贝因城。
非但赶不到贝因城,还落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位置,只能在野外扎营。
副官过来请都明志去巡视布防,都明志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哪里肯去,随便两句就把副官打发了。
“且放一百个心,没有哪个嫌命长的敢打劫赈灾物资,况且我们有一万五千铁骑护卫,又有哪个有这个实力打劫,你也快些回营帐泡个热水澡轻松轻松,然后舒舒服服地睡一觉。”都明志笑副官谨慎过头,让他赶紧泡个热水澡睡觉。
副官有没有听他的话泡澡不知,反正他是舒舒服服地泡上了,只叹差一双柔夷小手给他搓澡。
泡完热水澡,都明志又小酌了一杯,然后躺在软塌上沉沉睡下。
半夜时分,四人四骑在官道上由北面缓缓而来。
马蹄声惊扰了守夜的官兵,远远看到四个黑影靠近过来,当即大声喝问:“来者何人?大军在此扎营,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尔等速速远离!”
四骑当中一人驾马提速,冲到前面,在大营前方勒住胯下骏马,哈哈一声大笑,朝守夜官兵怒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通通不许动,打劫!”
(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明天恢复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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