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动道。
张小卒和元泰平却没有被器灵的仗义所感动,而是对他侧目而视,心里没好气地嘀咕了声。
器灵明明知道定魂柱下面镇压着妖怪,但是却装作不知道,欺骗了他们。
不过也情有可原,若是换成他们被困在岩浆下面几百年,他们肯定什么谎都撒得出来。
“你们两个…干什么的?”
男人的目光这才转向张小卒和元泰平。
张小卒和元泰平只觉两道寒芒刺进了心里,惊得他们心里陡然一个激灵。
男人与器灵对视时,眼睛里尽是温柔和善,可是目光转向张小卒和元泰平后,登时全都化作冰冷和凌厉。
态度变化之快之大,让张小卒和元泰平不禁无语。
“前辈,晚辈张小卒,这是我的把兄弟元泰平,我们两兄弟皆久仰您的大名。”张小卒向男人恭敬行礼道。
“久仰我的大名?我叫什么?”男人问道。
“呃…”张小卒表情顿时尬住。
见男人面泛冷笑,一副“少跟老子套近乎”的不屑表情,他连忙解释道:“晚辈不知道前辈高姓大名,但是晚辈确实听过前辈的事迹,前辈养过一只黑猿,有一把形似白骨的战刀,封存在一只凤尾火鸟的身体里。”
男人脸上的冷笑化作惊讶之色,点了点头,道:“你说的都对,是谁告诉你的?”
“是黑猿大王告诉晚辈的。”
“原来是小黑,它还活着吗?嘿,我知道了,射日神弓的弓身定是被它拿走了。这个地方应该也是它告诉你们的吧,它呢,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
“猿大王他不太好。”
“它怎么了?”
“此时说来话长…”
“那就慢慢说,正好给我讲讲九洲大陆这几百年都发生了哪些大事。”
“晚辈和猿大王是在黑森林里认识的,那年闹旱灾……”
“…平洲灾难让猿大王生了心劫,感觉罪孽深重,难以自赎,以致其大道崩塌,那日在平洲与晚辈告辞后,便不知去向。”
张小卒耐着性子,娓娓道来,把和黑猿相关的事情事无巨细地讲了一遍,顺便讲了讲近些年年九洲大陆发生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