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观望的钱若鸿,也吓得哆嗦了一下,心里咒骂道:“该死,就应该把这贱妇一起毒死,留着她横生事端。”
他已经确定钱若昀被毒死了。
因为街道上留下了许多钱若昀毒发后呕吐的鲜血,以及钱若昀最后摔倒的地方,留下了一大滩恶臭的脓水。
他昨天一早就去确认过了。
过路的人不知那是尸体化脓的尸水,还以为是谁家倒的臭泔水,路过时无不捂鼻咒骂。
钱若鸿看了后也直犯呕,跟着过路的行人咒骂了几句,然后面带冷笑离开。
“老爷,老爷…”
钱王氏使出浑身的力气,挣脱了两个恶奴的钳制,哭喊着奔向钱通路的马车。
钱通路一脸嫌恶,皱眉喝问道:“你来作甚?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扑通!
钱王氏奔到马车的车窗前,双膝一屈跪倒在地上,带着哭腔道:“奴家知道,这里不是奴家该来的地方,可是奴家实在没有办法了,不得不来找老爷给奴家做主。”
“什么事?”钱通路冷冷问道。
“昀儿不见了,已经一天多没回家了,老爷您知道他去哪里了吗?”钱王氏满怀期望地问道。
“他不回家不是很正常吗?”钱通路想起前天在钱王氏家里等到晚上也没等到钱若昀回来,不禁心头起火。
“这次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那天晚上老爷离开后不久,昀儿就回来了,他看见老爷赏给他的酒,高兴得像过年了一样,兴奋得觉也睡不着了,迫不及待地拿出酒菜,要品尝老爷赏的酒。”
钱通路闻言心头的火气消减了一些,觉得钱若昀心里到底还是有他这位父亲的,心想今后可以找点小事给他做做。
却听钱王氏接着说道:“谁知昀儿刚喝了一口老爷给的酒,突然站起来说忘记了一件事,然后就急匆匆地出了家门。
奴家昨天在家里惴惴不安地等了一天,可昀儿始终没有回来。
今儿一早奴家实在担心不已,走到巷口张望,盼昀儿早些回家,可…可奴家发现地上有一滩干掉的血渍,好像…好像是昀儿吐的。
老爷,您说…您说昀儿他会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