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产业甚多,外面还有参股的,情形很是复杂,要一笔一笔的厘清,着实是快不起来,请几位多多见谅。”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公司化改制本身是件非常复杂的事情,对高家这样的工商业大户更是如此,所以财税局本身对改制就是给出相当宽的时间表的。黄平的提醒也只是一种“持续性政策压力”,以免大户们觉得这不过是一阵风,刮过就算完。
从高家出来,将近正午,俩人肚子里叽里咕噜直叫唤。徐师爷没有留饭——澳洲人的规矩大家都懂——就算留了,他们也不敢吃。
曾卷道:“黄组长,我请你吃顿饭吧。算是庆祝你高升。”
“这个不合适吧。”黄平说,“再说我就是工作调动,怎么好说是‘高升’。”
“呵呵,你就别谦虚了。”曾卷平日里便与他称兄道弟,此时更是有意将关系更进一步,“就到我家的茶居去好了。吃几碟点心充饥。我家茶居的点心在附近也算有些小名堂。”
黄平犹豫了下,觉得也没什么不妥。本身他们外出办事照例有餐补,大不了去了之后付钱就是。他早听说广东的茶点举世无双,但是到了广州很久,除了食堂之外还真没吃过什么广东茶点,当下点了点头:“好吧,那我就叨扰了。”
小冰河期的广州春天非常舒服,广州财税局第一个征收期顺利结束,张筱奇兑现了她之前的承诺,给征税大厅的姑娘们申请了两天的假期,让这些自打踏进广州就一直在财税局大院里面连轴转形同“软禁”的孩子们好好放松一下。当然她也没忘了给自己一天假。要说这广州,还真没好好逛过呢。
广州城自鼠疫结束之后,经过刘翔和广州警察局的大力整治,公共卫生状况好了很多,大量的违章建筑“偏铺”被拆除之后,原本“肠梗阻”一般的要道交通也畅快了许多,虽说清沟挖渠的工程尚未全部完工,但是整体城市面貌已经好了不少。起码不再是文德嗣口中“恶臭垃圾堆”了。
不过要说和横店影视城里的“古城”相比,这广州还是有些破败,要说有什么吸引张筱奇来“游览”的,无非是这原汁原味的17世纪的风土人情了。
广州的治安经过几次“治安整肃”之后,城墙之内的安全指数已经上升到了“蓝区”的标准,元老在该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