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饼。搞到现在,这提案可就成了实实在在的“硬货”了。自己付出的成本就不是画大饼能解决的了。
怀着这样的情绪,他颇为沉重的拆开了文件袋,里面是乱七八糟的一堆纸张,基本都是手写的,简单的装订在一起。从上面的笔迹和涂改痕迹看,应该就是他们把原先各自的方案拼凑了一下而已,连个总纲都没有。
看这个还不如看他们各自单独送来的备忘录呢。
他随手翻看了下,兴趣寥寥。这些东西他的“小兄弟们”大多已经拿出过方案或者建议来,有的比这些考虑的更周详,更专业。还有一些方案,一看就没有什么可操作性。
周围现在最关心的是楚河和任佑梓,他已经知道,领头的就是这两个货……
楚河的方案很考究,专门装了一个纸袋,上面端端正正的写着“南洋公司筹款计划草案”。接着他又开始翻任佑梓的方案,却没有发现。
“咦?他怎么没有草案在里面?”周围有些奇怪。叫来了小谭。
“文件筐里还有那时候留下的备忘录吗?”
“这些备忘录都被慕首长带走了呀――作为证物……”
“噢噢,瞧我这脑子。”周围拍了下脑袋。
“不过具体的备忘录名称我这里有抄录。”小谭拿出了登记本的抄本。
幸好当时想到了要留个备份。周围心想。
“马上拿来。”
抄本上详细登记了每个元老送来的备忘录的具体名称。任佑梓的备忘录名称是《筹办广州证券交易所为南洋公司筹款服务》。
“原来是这个!”周围心想。怪不得他的提案不在这联合草案里,多半是明白过来了!
失策,真真是失策!
他在办公室里苦思冥想了半天,忽然抬起头来,叫了一声:“小谭!”
小谭刚离开不久,听到首长招呼,赶紧又回了过来――自从周秘书被捕之后,周办的工作人员的神经都是高度紧张,生怕扯入了什么惊天大案来。
“你晚上悄悄地去一趟招待所……”
6点半,广州市政府的大会议室里,声音终于沉静了一小会。
负责主讲的楚河嗓子都冒烟了,终于把酒馆里临时凑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