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化着自己的元老身份,就连对澳洲人信仰状况极为感兴趣的耶稣会,在动员了几乎所有在临高政权活动的耶稣会士明察暗访了近一年之后,才初步确定了“不拜偶像的临高道教教会领袖”和澳洲人有着密切的关系,却仍然没能确定张应宸的元老身份。
宴会是赵引弓聘来得杭州本地厨子打理的――他教了这厨子几道旧时空的杭州菜的做法,同时坚决的革了厨子什么菜都要放花椒的习惯。浙北素来是鱼米之乡,鸡鸭鱼肉无不肥美,蔬菜又多。做出来得菜肴口味清鲜。
周洞天、梅林等人都是赞不绝口。席间久违了的几个人彼此开着玩笑,话题不知不觉就引到了赵引弓收养的孤儿和庆云观主持马道士给盗泉子派去服侍起居的道童身上。
大家先是打趣赵引弓的“光源氏计划”,接着又扯上张应宸的审美趣味――他屡次声明自己瞧不上少年,是所谓的“大叔控”。
“现在谁都知道长期外派是个美差,可惜咱做建筑的是摊不上了。”灌下一杯国士无双,梅林咂巴着嘴叹气,“要不是这次考察,等到咱们横扫野猪皮的时候,不要说董小宛、柳如是都成了人妻,李香君说不定也都是道姑了,啧啧,只便宜了盗长,暴殄天物啊。”
这次他随着周洞天去南京,本想去一下秦淮河,饱览一番白门春色。没想到周洞天从三山街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奔走着办理印刷作坊的事情,四处招募工匠,收容流民,还购买了不少书籍和南京的土特产。不要说去秦淮河寻芳,连个空暇的时候都没有。
收获很是不小,购买各种图书大约有三十多种,招募了二三十名印刷工人,又收容了若干难民。
等到周洞天事情办好,银子也差不多花完了。梅林只好败兴而归――周洞天再三保证:离开江南前一定在一起去一次秦淮河。
“我给你特别开销一笔费用。”周洞天说,“保证你有机会去秦淮河开开眼界。”
“老梅,你急什么,”赵引弓开了一瓶格瓦斯给大家倒上,“秦淮河上的小妞跑不掉,柳如是陈圆圆什么的,现在还是小屁孩――你都不知道人在哪里。等下次再来她们才会出来接客。你要等不及:钱塘江上就有九姓的船娘,也是本时空出名的,不如我带你去逛逛?”
“敬谢不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