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些呢?我倒是觉得,河文先生他们,是很乐意接受你的指导的。我原本以为,你是准备把他们发展成我们青年俱乐部的第一批外籍团员呢。”
“不要把我说得像是个传销头目好不好?”余连无奈道。
“咦,难道不是吗?”菲菲咯咯笑了起来,又道:“那么,鱼儿说的那些新希望是什么呢?红枫厂的那些?”
余连很想说“是”,但还是摇了摇头:“每个文明种族的下层人民,其实都有着相似的苦难。可是,每个种族却有着不同的历史和文明包袱,觉醒和解放的方式,也必定不同。我们不能把一套经验套用给全宇宙,我也不想弄个宇宙版的康米星际。”
等到时候,真要变成“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的红色帝国主义,那出现你滴勋宗就是迟早的事了,再出现个地图头同样也是时间问题。到了那时候,也就不要怪历史不给劳动者的机会了。
菲菲虽然没有完全听懂,却也明白了余连的意思,不由得也叹了口气:“那么,现在应该怎么做?”
“我会再劝劝贝里琉小弟他们的。”余连思索了半天,还是叹了口气:“白毛狐狸的钱可以拿,但怎么做事,可不能由着联盟来指手画脚。贝里琉小弟是个清醒人,他的兄长赫利托·河文虽然已经是帝国官僚,但更是个清醒人,应该会通过合适的方法提醒自己的弟弟的。”
“你认识他的兄长?”菲菲奇道。
“听说过几次,虽然是弗兰摩尔人,但在帝国官僚系统中依旧混得风生水起。贝里琉小弟现在反体制分子的成分都要溢出天际了,却一点都没有影响他的升官,上个月甚至当上了帝都清庭市的副区长。”余连说。
再怎么说,贝里琉·河文小弟也是他余连的隐形追随者了,了解一下他的家庭状况也是很合理的嘛。
果然,菲菲没有任何怀疑。
“只不过,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贝里琉虽然清醒,但不代表他的同伴们就清醒。热血年轻人组成的政治团体,总是难免会有盲动的一面。可残酷一点说,无论是革命还是民族解放,又岂能不流血的?靠流血来去掉一个错误答案,总还是有长远的积极意义。”
说到这里,余连觉得自己都有点残忍了。说白了你要让年轻人们去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