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资产管理部门分割出来,让管理更体系化起来。”
“这我听说了。”而且这还是我的意思。
“等改组完成了,红星事务所还是继续从事研究和设计业务,资产管理公司便会成为先驱党的党产。”
“这我也听说了。”而且同样也是我的意思。
“新公司说是准备叫莲华…”
这就不是我的意思了。
“听起来就特么像个盘踞在唐人街的老式黑帮!而且还是烧三炷香拜红莲白藕的那种!给我换个正常名字。”余连没好气道:“我的意思是说啊,反正就算是完成改组也得是后半年甚至明年的事了,这和前半年的调查毫无关系。我们也希望帮助自己的商业合作伙伴排除隐患,让大家的合作一帆风顺嘛。”
罗泽士心想我就喜欢这种无耻的样子。
“切斯特,我是真的觉得,先驱党是应该积累一些这方面经验的。议会斗争确实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但要是一点也不懂,一点也不会,说不定是会给自己留下后遗症的。将来的有一天,说不定还会坑上自己。而且,有杰西卡姐介入,工友社剩下那些被通缉的年轻人,说不定能稍微喘口气吧。”余连叹了口气,又看了看报告的最后,重新又读了一遍工友社那些牺牲者最后的记录。
“那个叫安卓拉的,真的太可惜了。”
他虽然没有见过他,甚至也是第一次听说他的名字,却也能感觉到,这是一个有胆有识,有情有义的豪杰。那种兼具统率力、感染力和行动力,深知人民的苦难和述求,也不缺乏手腕和谋略,宛若太阳一般的进步青年领袖。除了稍微有那么一点点自毁倾向,几乎符合一位优秀布尔什维克的一切要求。
他分明已经是做好了“历来变革无不流血。若有,便从我开始”的觉悟了。正因如此,余连却愈加地觉得惋惜,甚至由衷地为那位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人哀悼。
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事,在未来一定会伴随着无数次的牺牲。这还仅仅只是第一步而已。
对面的罗泽士似乎是看出了什么,道:“其实,我到现在也不能肯定,他们的做法是不是正确的。可无论如何,他们有他们的工作,我们也有我们的工作。我们这边已经拖得有点久了,要是再不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