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知道,这个火药桶只是被暂时冷却了下来,却远远没有被拆除。
不过,火药桶就算是没有被拆除,只有冷却的时间够久,也是会彻底失去功效了。过往的历史中,这样的例子也是要多少有多少的。
可实际上,也就在许多人觉得这件事情可以这么掩盖下来的时候,当天深夜,也即是6月19日的凌晨5点12分,一场突如其来的爆炸点燃了城区的供电所。紧接着,起义工人们挥舞着自制的武器开始攻打炉堡工业在市郊的一个精炼加工厂——因为那那地方足够大,这里被政府征用,充当了那批被捕工人的临时监狱之一,也是最大的一处。
供电所被摧毁,电路中断,工厂周围的电网和自动哨戒炮顿时就宕了机。起义工人们又推来了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班用相位波动炮,三下五除二比便轰掉了围墙的大门。
起义者们冲入了工厂中,和炉堡工业的雇佣保安,以及赶来支援的警察发生了正面冲突。事实证明,群体性运动一旦上了规模,佣兵和警察是应付不来这种场面的。
后来证明,仅仅只是在炉堡精炼工厂发生的冲突,就有一千多名的起义者血流当场。
考虑到工厂被解救出来的工友也就六百多人,这次行动便实在谈不上军事意义上的成功。可是,其社会意义却是非常深远的。
随后的两天时间里,同等规模和组织的工人起义又连续出现了四波。到了这个时候,这场暴乱已经演变成了一场起义。
当然了,明眼人用膝盖想也都知道,仅凭着冰谷城的这些小老百姓,是绝对不可能做到这一步的。这背后一定是有非常专业的家伙在幕后串联,煽风点火。
辛格上校停顿了一下,又压低了声音道:“另外,还有小道消息说,在发生游行的时候,塔托斯大统领就在当地。”
“这我知道。不过他不是现场,而是在距离冰谷城100多公里的电影拍摄现场。”余连道。
“不愧是您,什么都瞒不过您。”辛格上校向余连比了一个大拇指,满脸敬佩。
余连露出了略微有些不适的假笑。他其实并不擅长和这种善于顺杆爬的老官油子类型相处,但也必须要承认,油和能力并不能构成统属关系。
这不,便只见辛格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