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姹紫嫣红,人设也必须得是花团锦簇才行。
再看看一旁的阿斯特里。这长得一团和气的小胖子已经露出了腼腆的笑容,默默地缩在了包厢的角落里,突出的就是一个清纯无害且朴实刚健,像极了那种第一次被不靠谱的朋友带到夜场的学生小弟。
你特么装什么啊!余连想。当我不知道吗?想当初啊,在另外一条时间线的半个世纪之后,联盟的上流社会可是有“艾诺尔家的私生子”这个很有名的梗呢。
和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小胖子相比,克雷尔这家伙都算是纯真的了。
之后的项目,自然便是该喝酒就喝酒,该吃果盘便吃果盘——我说的是正经的那种。
当然了,不可或缺的还有所谓的手擀雪茄。这次擀雪茄的是那位飞行员小姐姐,古铜色的肌肤充盈着野性的魅力,大腿上的肌肉线条甚至带着一种大理石雕像般的美感。和上次那位的肤如凝脂的医生小姐姐相比,倒是另有一番风味了。
话说回来,上次那个医生小姐姐叫什么名字来着?海伦娜?还是蕾妮?
有一说一,飞行员小姐姐毕竟不是专业人士,如果抛开了各种一言难尽的香艳属之外,雪茄的口感甚至很难得到差强人意的评价。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没有一只大摇大摆的白毛狐狸来打扰,那便是最吼的啦。
另外的另外,余连依然是个洁身自好的好男孩。他最多只是品尝一下热情的小姐姐们的手擀雪茄以及用素手递过莱的水果和小糕点,除此之外便再没有什么了。
于是,便在这样其乐融融的氛围中,三人(外加一群小姐姐)便这样饶有兴致地吨掉了一整打圣尊和两瓶火岩酒,大家便都这么非常自然地嗨了起来。
…嗯,什么?你说灵能者光凭自身的自然代谢就能把这些酒精分解掉?
呵呵,灵能者的事,谁又说的清楚呢?所谓的灵能者,难道不应该想醉的时候便醉,想醒的时候醒吗?
于是,就着这样微醺的态度,克雷尔·贝尔蒙特带着哭腔唱了起来:“长亭外,古道边,芳草天”
旁边一直在被小姐姐们挑逗得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的阿斯特里也来了兴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一个联盟独有的40孔口琴,开始合起了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