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太快了一点。”这一次招架不住的人换成了余连,甚至当场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谭继泽继续战术性摊手,话中有话:“我只是想看看,您对这种称呼会作何反应。”
他的语气虽然促狭,眼神中却带上了明显的审视。
余连没好气道:“呃,所以呢?我沾沾自喜如何?我泰然处之如何?我且喜且忧又如何?我欣喜若狂又如何?”
谭继泽不由得笑出声:“您刚才也说过了,国会的议员老爷们管您叫尤里乌斯二世的。”
余连微随即也不由得大笑出声:“那么,你最后的结论呢?”
“这不重要。”
“居然不重要吗?”余连迷惑了。
“是的,在和您见面之前其实还是有点重要。可现在,便已经不重要了。”
“老谭啊,你现在的阴阳怪气有点像是杨老师,这种故作高深的谜语人德行却像是…某个名字都不重要的上一个文明世代的老前辈。顺便还掺入了几分齐先生式的文人桀骜和法学家式的挑剔。再这样下去,你的成分会很复杂的。”余连露出了痛心疾首的白屏。
“没有关系,所有复杂的成分,都在这段旅程中,在人民群众们的帮助下百炼成钢,融为了一体。”他哈哈大笑,用力凹出了一点傲然的情绪。
“得了得了,现在又多了一点灵能者式的中二。”余连扶额长叹:“可是,即便是这样的你,却说自己的认知不成熟,路还没有走完。老谭哦,你到底准备干什么?总觉得,这样下去是会越来越危险的哦。”
谭继泽意味深长地看了余连一眼:“这本书是叫。我分析了孤夜城的地球工人和买办,也分析了帝国的贵族和奴隶,下一步,自然是要看看联盟的财阀和包身工。可是,还有一个阶级,我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分析,到底应该如何分析。”
“…”余连大约已经猜到了对方要说什么了。他没有感觉到尴尬,没有愤怒,甚至都没有惊讶,但却有了一丝惶恐。
惶恐?我吗?这可真是久违的情绪了。
“没错,是灵能者。”谭继泽毫不客气,依然说出了那个答案。他的音量不高,语气却很重,仿佛用光了全身力气,只是为了说出这个答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