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热饮下肚,警告声便再次响了起来。
索拜克叹了口气,故作淡然地把热巧克力一饮而尽。如果还是几年前的自己,一定已经吓得把杯子丢出去了,但现在却已经是个经验丰富古井无波的老油条了。
成长也总不是好事。
他现在非常怀念那个时候纯真愚蠢清澈却又怯懦的自己。
等到他终于把这口带着巧克力和蜂蜜味儿的浊气给喘匀的时候,米德贝希中将的通讯也过来。
“不是我们,是卡拉曼舰队。”他这次倒是没有幸灾乐祸,而是挂着明显的沉重:“他向我们请求援兵。”
索拜克终于还是咳嗽了起来,差点把自己刚下肚的巧克力都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