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化学反应。我已经迫不及待地看着他继续消灭侵略者,把万恶的帝国侵略者赶到谈判桌上来了!至于尼希塔总统?当然也祝他去联盟的外交活动一切顺利。”
以上,可是耶罗副总统在第二次塞得战役结束之后,接受记者采访时的原话呢。一副想要和尼希塔总统抢余连样子。
可这个时候,耶副总统那张姑且还能算得上俊朗的国字脸,却因为阴毒而变得扭曲狰狞。要是被他那些以家庭妇女为主的选民们看到这一幕,一定会相当崩溃的吧?
费拉古元帅叹了口气,忽然觉得自己还真够闲的。我为什么要花费时间和心气儿和这样的人辩解呢?
耶罗副总统依然觉得自己是把对方说得哑口无言了,兀自还喋喋不休道:“都到了这时候,您在说他的好话,真是忠不可言啊!可是,他现在听得到你的忠诚吗?如果不是他,像是舅舅这样德高望重的前辈,就不用坐在这里,屈辱地考虑善后的事情了。会演变至此,全部都是他的错!什么破晓之龙,什么神选冠军,就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军阀!不,他是一个野心勃勃却还无能的军阀!扣住了那么多舰队,还不是守不住一个小小远岸吗?我们所有的屈辱,都是拜他所赐。我们的唯一的错误,就是重用他。啊啊啊啊…”
副总统发出了不成整体颤音,仿佛连音量中都跳着电磁波,这是费拉古元帅提起了元帅节杖,毫不犹豫地一帮子捅在了副总统的腰眼上。
紧接着,数万伏特的电压便汹涌澎湃地涌入了副总统的身体内,让他顿时失去了身体和声带的控制力。
他竭尽全力地嗷呜了几声,用力地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倒在地上又抽动了几下,就此失去了意识。
费拉古元帅喃喃道:“这下我是对副总统动手了,军人对民选的副元首动手了。这样的我,也是军阀了吧?”
大约是因为这样的展开太令人震惊了,大家的脑子都一时间转不过来。宴会厅足足沉默了五秒钟,才终于有人发出了高亢的尖叫声,现场这才混乱了起来。
近卫总理抱着头,喃喃道:“为什么又是这样呢?”
“这可不能算是军阀。”茅元祚依旧是现场唯一一个保持镇定的,甚至连挪都没有挪一下:“你的行为也构不成什么叛乱罪,最多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