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事,听天命,”韩松淡然的回道:“况且,谁又能知,若无我等早先的安排,又将有多少人会到现场。”
这应该算是诡辩之言。
拿未发生的事和发生的来比较。
这能比较出什么来?
因而谷公公也就没有在这上面纠缠下去,当然,本身他也就是顺嘴这么一秃噜。所以便直接另起一话题道:“韩大人,你觉得,那寄卖之人今天会来吗?”
“会,”韩松肯定道。
“哦?何以见得?”谷公公感兴趣道。
“这出戏是他亲手点的,戏台又是他亲手搭。除非意外,要不然就算是这幕后之人再忙,怎么着也得来看两眼,”韩松成竹在胸道:“要不然,岂不可惜。”
“有道理,有道理,的确,这出戏里这么多的角,往日就算是想见怕这都难得一见。换作是杂家,杂家也舍不得错过。”
谷公公说着,便将目光焦距到了拍卖台之上,继而轻笑道:“更何况其还下了那么大的本钱。贯月槎,说实话,要是东西落到了杂家手中,杂家还是真实未必肯舍得,拿此物来做饵钓鱼。”
“舍得下这么大的本,自然所图也非小,”韩松品了一口杯中的香茗之后,继而道:“今这局,怕不是那么好应付过去的。”
“韩大人未免有些太高看这幕后之人了,”谷公公轻笑道:“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不是谁都是天吴、天门地户。更何况……就算是天吴,天门地户又如何?
此京师,非彼京师。韩大人不是沈千秋,而杂家……也不是高公公!”
“那就借谷公公吉言了,”韩松表情不变回了一句,眼见下方今天主持拍卖会的拍卖时正式登台,继而道:“好了,正戏……看样子要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