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白世子啊,”依旧头戴着帷帽,以面砂将那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遮住的寒鸩,也如同像是意外相逢一般,微微一愣,这才开口回道。
“没想到广阳一别,居然这么快又见面了。对了,赵姑娘怎么都来渔阳了,也不让人知会白某一声。也好让白某尽一下这地主之谊。”
白仲似乎在见到寒鸩之后,连情绪控制能力都下降不少。别的不说,单是这喜意,简直都满的快要溢出来了。
“这算是……查问吗?”
相对于后面的尽地主之宜,寒鸩似乎显得更在意白仲前面的,什么都到了渔阳,却没有通知他。随即反问道。
而白仲显然也从其话语之中听出了一丝警惕和疏离,一时间也有些不知所措,连忙企图出言安抚、辩解道:“怎么会?白某不是这个意思……”
“白世子……敢说没让人查过我?”寒鸩直接打断其话语,若有所指道。
没查过?
怎么可能?
甚至不要说白仲了,就是镇北侯府方面,也在第一时间同样安排了人手,准备去将眼前人查个详细。
因而一时间,白仲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好在寒鸩也相当的善解人意,并没有在这上面纠缠,而是直接道明了她为何出现在这渔阳,又是为何会滞留于此地。
简单来说吧,她在等人,等消息。
好吧,这么说可能有点太简略了,算了,从头说吧。
首先,这寒鸩既然是准备打入镇北侯府内部的,自然就需要一个合适的身份。
而在翻阅相关档案,几经考量之后,寒鸩终于锁定了一个人,一个恰好跟她同名同姓,年龄又相差不大的一个人。
没错,寒鸩的真实名字,其实也恰好就叫赵瑾。
此人出自当今的名门望族,并州五原赵氏。
其父为当朝正三品。
由于人是并州人,深受异族之扰。自然比旁人更清楚,这四镇诸侯,尤其是镇北侯府这边,对当今朝廷的重要性。
因而此人在过往,对当今天子的大统一、削藩政策是持保留,甚至是反对意见的。
说白一点,就是屁股有些偏向镇北侯府这边的。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