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盒子之中,一脸遗憾道:“死人的东西,可是相当不吉利的。”
“公子的意思是说,这一颗珠子其实是镇……”白二微微一愣,继而道:“可是小的不是记得那颗珠子已经随着镇东侯一脉满门抄斩进了……”
“所以这才有意思,不是吗?”白礼随手将手中的锦盒再次扔到了箱子里,继而轻笑道:“本应在大内府库中的东西,出现在了幽州,还是被一个镖局护送而来的,而这个消息偏偏他又落到了清风盗的手里,这是不是很有意思?”
白二若有所思道:“公子的意思是说……”
“通知我们的人,”白礼并没有将这个问题继续下去,而是直接冷声道:“将养的那些鱼全部都处理掉……一个不留!”
“是!”
见白礼没有谈下去的意思,白二自然也不会多嘴去问。毕竟他可不是白山那个看不清形势,自作聪明的蠢货。作为跟随白礼最早的两个人之一,他可深知自家公子的可怕之处!因此在应了一声之后,便告辞离去。
“大幕拉开了,”目送白二带着手下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白礼从手下的手中接过了一杯美酒,一饮而尽,继而喃喃道:“不过究竟谁能够笑到最后,那就各凭手段了!”
不提白礼这边,接下来的点滴。伴随着他命令的下达,白二的回转,很快,白礼所掌控的一些势力便动了起来!
紧接着,伴随着这些人的出没,北地各处相继有人丧命,其中有高来高去的江湖人,也有乐善好施的文士。有平时时也厌鬼也弃的流氓地痞,也同样有为政一方造福一地的官吏!
如此多而恶劣的死亡案件都在这一时之间频出,自然是给当地的府衙带来相当大的压力。而随着压力的转嫁,到最后,这口锅自然是又被甩到了下面的人手里,而这自然也让下面的人骂娘不已。
当然,他们这边就算了心中在气,也只是骂街而已。而京里面的一些人,在接到了消息之后,就已经不是骂街可解决他们心中的愤怒了,他们想杀人,并且有不少已经付诸行动的。因为这些相继死去的人全部都是他们之前耗费了数年,甚至十数年的时光而埋在北地的钉子!
现在给人一把抹了,将他们这么多年来的心血全部都付之一炬!他们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