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上得朝堂,因此,在其进来之后,大殿内的文武大臣们,是纷纷不由自主的侧头看去。
卫忠提心吊胆,缩肩垂首,迈着小碎步,快步行至殿中,继而跪伏于地,两手放于脑侧,屁股高撅,颤声说道:“参见大王……”
萧远并没有让他起身,而是冷眼盯着他,压抑着怒火道:“云阳县令,卫忠,知道本王,为什么召你入殿吗?”
“臣,臣不知……”不知不觉间,卫忠额头的冷汗已经冒了出来。
“本王就是想看看,一个喝我秦军将士鲜血的狗官,到底长得什么样子!是如何的面目可憎!”
说到这里,萧远也再压不住怒火了,那是一下子站起了身,指着跪在地上的卫忠喝道:
“我秦军将士,浴血沙场!殊死拼杀,才打下了今天的秦国!才有了今日之庙堂!可赃官可恶!竟敢贪图烈士之军饷!”
“大王息怒,微臣,微臣冤枉啊……”卫忠颤声叫道。
“冤枉?你这狗官!竟还敢喊冤!王家村村民的供词,就在孤的王案上放着呢!你府内的赃银,还在那里堆着呢!”
听到这话,卫忠更慌了,跪在那里,那是不住用官服擦着额头冷汗:“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住口!”萧远越发震怒,忍不住指着他喝道:
“你也配穿这一身官服!”
“英烈堂上,有多少将士的英灵,正在看着你呢!”
“来人!给我拖下去!乱刀分尸!剁成肉泥!”
萧远怒不可遏,厉喝之下,立即就有两名禁军走了进来,接着一左一右,拉起地上的卫忠就走。
后者被拖拽于地,整个身子都软成了一团,亦拼命嚎叫道:“大王饶命!微臣知错!大王饶命啊……”
可他贪什么不好,偏偏贪了烈士军饷,对此,萧远的愤怒是无边的,又怎么可能饶了他!
等其被拖走之后,萧远亦环视殿内大臣一周,怒气不减道:
“看看!看看!一个小小的县令!竟敢如此胆大包天!不仅贪污烈士军饷!更是草菅人命!诸如此类,我秦国官员,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他震声怒喝,额前王冕上的玉珠轻微颤动,赫赫王威,使下面的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