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村人说,她去烧过香,为丈夫祈求平安。”梁原接过话头。
柳长卿笑了笑,接着指了指前面不远处:“正是此处。”
前面,有一座寺庙,大门处有台阶,台阶下的街市上,自然也有不少商贩。
柳长卿说完,亦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又与之前一样,开始挑挑选选,边与商贩交谈。
不多时,他状似随意的提到了苟沮。
结果商贩当时就左右看了看,继而说道:“先生不是本地人吧?就你说的那个败家子啊,臭名昭著,谁不知道啊,这不,前段时间,那败家子还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调戏民女,结果差点引起众怒呢。”
听到这话,柳长卿不由和梁原对视了一眼,接着道:“就在此处?”
“可不嘛,我这天天在这附近摆摊,看的一清二楚,这可是寺庙门口啊,那天杀的,真该天打雷劈!”小贩愤愤道。
“呵呵,这等恶人,确实该遭报应……”
又随便打听了几处之后,梁原试探性道:“柳大人,这是证据吗?”
“当然是证据,且这些,都是人证。”柳长卿道:“事情该是这样,胡青青知丈夫正在前线打仗,心中担忧,求神灵庇佑,结果那苟沮闲逛至此,眼见胡氏容貌清丽,便心生歹念,于人多之时,未能得逞,便追踪至村落,随后,欲行禽兽之事,未想此女太烈,奋力反抗,这才将其肩膀刺伤,而后,苟沮不甘,以金银权势,反咬一口,诬告其不守妇道。”
“可恨!”梁原听完,也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握拳说道:“我秦军将士,在前线抛洒热血!为家国而战!家中妻子,却遭此等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先别急。”柳长卿又道:“此案,不是现在看到的这么简单,你以为,本地县令是傻子吗?他肯定也已经梳理过案情的,只是这中间,出了什么问题而已。”
“大人的意思是……”
“现在可以去县府了。”
此时的县令王绍,还正在焦急的等待李二柱的消息。
不多时,县府侍卫来报,称有人求见,并呈上了一块令牌。
“这是什么?”
那是一块黑色的金属小牌子,内嵌特殊花纹,王绍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