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尝不是一件最好的事。”
“你知道吗?本官也和你一样,当初穷的叮当响,同样也是通过应试考官,也做过县令,我秦国大臣中,很多人,都做过县令,包括相国大人。”
啊?听他这么说,宋廉先是吃了一惊,接着脸上也露出了振奋之色。
“走吧,祝你一路顺风,治理好了竹阳,大王一定会看到你的政绩。”江仪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多谢江大人,今日一番话,令宋廉醍醐灌顶,大恩大德,他日必定相报!”宋廉正色施礼。
“不必,不必。”江仪笑呵呵的摆了摆手。
他可是个聪明人,在萧远所有臣子中,也是最了解秦王心意的一个。
在其鼓励下,宋廉抛掉落魄之心,开始重新振作,匆匆赶往竹阳。
他上任的地方,就是他的家乡。
在朝堂上,面对君王,他紧张之下,不善言辞,可这并不代表他是个庸才。
以他的才能,治理一县,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十多天后,凉州。
阮府内。
阮洋正在建议阮明,请人拦住宋廉,将其接到府内,设宴款待。
宋廉即将上任竹阳,是会路过凉州的,以阮家在凉地的权势,士子榜首,那么轰动的大事,他们当然已经知道了。
不过其长子闻言,却是嗤笑道:“二弟,你这太抬举他了吧?一个小小的县令而已,值得我们阮家设宴款待吗?”
阮明闻言,也跟着道:“是啊洋儿,宋廉虽为榜首,但为父也听说,他可是不太受重用的,大王有贬其之意,此人前途堪忧啊。”
阮洋道:“父亲此言差矣,若大王不愿用宋廉的话,又怎么可能任他为县令,要知道,县令虽小,但可是地方父母官,纵观所有士子,很多人虽然比县令位高,但几乎全部都是属官,要么副职,没有一个是真正执掌地方政务的,由此可见,大王有磨砺其人之意啊。”
阮洋这个人,聪明绝顶,不在君王身边,却能从君王种种举动中,揣测君意。
阮明听完,也不由轻吸了口气,试探性道:“那……咱们款待一下他?”
“必须得请,现在和宋廉拉拉关系,说不定,到时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