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上,就是一大助力。”阮洋道。
“好吧,听洋儿的。”阮明也不再纠结,因为一顿酒宴,对阮家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
随后,在阮洋的建议下,宋廉于路过凉州之时,被阮家拉住,盛情相邀。
后者根本无法推却,最后只能被请入了阮家。
当天中午,于客厅当中,阮明设宴,由二子阮洋作陪,盛情招待宋廉。
阮家很有钱,在凉州又是世家,那是什么山珍海味都上了上来。
席间众人分宾主落座,等酒菜上齐之后,正上方的阮明也端起了酒杯,笑呵呵的说道:
“宋大人一路奔波,风尘仆仆,来,本官在此敬你一杯,为你去乏。”
阮明可是凉州都御史,虽然不是宋廉直属上司,但以官职论,不知要比县令大了多少。
宋廉再怎么样,也只能连忙跟着端杯,仍旧有些腼腆道:“哪里哪里,阮大人实在太客气了,下官受宠若惊啊。”
“唉?”阮明摆了摆手,道:“此次全国恩科举仕,宋大人位列榜首,实为我北方士子之骄傲啊,本官略备薄酒,这些都是应该的,来,请满饮此杯。”
“大人请……”
官场的客套,令宋廉多少有些不适应,但这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历练。
这顿酒宴,气氛还算不错,等结束之后,阮明还不忘将他亲自送出了府门。
“大人留步……”
“宋大人一路顺风啊……”
眼见宋廉已走,阮明脸上还一副笑呵呵的虚伪模样。
“父亲。”阮洋在旁边喊了一声。
阮明这才收敛表情,沉吟道:“洋儿啊,你说这宋廉,会有前程?”
“一定会,他的文章,已经被公开了,儿读过,自愧不如。”阮洋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