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了重要的地理位置,如果我们弃此城不顾,转而深入的话,那唐越就极有可能切断我们的后路,到时,我军身在凉地,若进不能进,退不能退,将是死路一条啊!”
“那就分兵,以十万大军,围攻靖川,另十万,一路深入!”
“还是不妥!以唐越之骁勇,十万大军,根本就不可能围得住他,且我主力,若全部被牵制于此,那赵牧一部,但有异动,局面都不可想象。”
“比如说,我们的主力深入凉地后,赵牧如果配合唐越,击败了我们留在靖川的十万大军,那到后面,岂不是要全军覆没?”
众人争来争去,说白了,这个靖川,于北狄而言,就是进攻凉地的跳板,你只有拿下了这里,将这里作为据点,才能进可入凉地,退可回己国,否则,岂不是卡在咽喉的鱼刺?
诸将争论,七嘴八舌,现场一片噪杂,沙恩的眉头也越皱越深,最后终于是忍不住喝道:“好了!一个小小的靖川,二十万大军,我就不信还攻不下它!明日整顿之后,再战唐越!”
众将闻言,先是互相看了看,接着齐齐施礼。
第二天,北狄大军再次兵临城下。
这一次,沙恩可再没敢带着先头部队,就贸然跑到城下,而是将主力大军全部带了过来。
靖川城外,平原并不是很辽阔,入目看去,尽是北狄士兵,甚至远处一些小山坡上,都站满了人。
由于上次唐越的突然冲杀,所有北狄士兵也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生怕再发生这种情况,沙恩身边,更是多了数名护将。
城头上,黑色旌旗迎风招展,站满了黑甲红缨的秦军将士,长戟林立。
没等北狄军有所动作,唐越已长枪一砸地面,于城头正中间位置,大声喝道:
“北狄小儿!可识得唐越吗!”
“既知吾名,安敢犯境!”
他的大喝,传到北狄军中,一众士卒闻言,慑于威名,许多人都下意识咽了口唾沫,沙恩则是暗暗咬了咬呀。
“既来攻我,可有大将叫阵!出来与我一战!”
喝声再度传来,整个北狄军阵,静悄悄的。
“哈哈哈哈——”
唐越见状,仰面而笑,别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