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审视。
“这。”邱荣纠结了一下,恭敬说道:“既大王垂询,臣,自当如实相告,去秦营之后,那秦王再三强留,臣迫不得已,只得停留了几日。”
“强留?”桓王带着一种不相信的语气道:“在此期间,秦王不是每日都宴请丞相吗?”
“这,是的。”邱荣道:“秦王对臣,确实礼遇有加。”
“礼遇有加!”桓王冷笑了一声,又道:“那秉烛长谈,一论国事政务,也是属实了?”
“这,确有此事。”邱荣只能无奈回答。
听到这里,桓王已经有些恼火了:“丞相是去游说秦王的!何故把酒言欢,促膝长谈,将重任抛诸脑后,且还与秦王讨论什么国事!讨论的什么,讨论的桓国内政吗?”
这话一说出来,朝堂顿时就发生了小小骚动,许多大臣也都开始与左右窃窃私语起来。
见状,邱荣有些急了,慌忙说道:“大王询问,臣不敢隐瞒,一切都是秦王相邀,臣推脱不过啊。”
桓王盯着他,冷冷说道:“如此说来,秦王是非常看重丞相了?或者说,丞相亦觉秦王乃明君也?否则,怎会有此举动,秦王又如何这般待你,又如何会亲自相送,还赠上金银财物?”
“大王明鉴。”邱荣急道:“臣怎会收取秦王的金银财物,与秦王之间,更是明确的对立关系,至于一论国政,也只是各抒己见而已。”
“是吗?”桓王神色阴沉。
这时候,郭开适时的站了出来,先是向桓王施了一礼,接着面向邱荣道:
“敢问丞相,既是敌国君主,何以论政。”
“这……”
“既是劝说秦王退兵,不成且返,又何以把酒言欢,在秦营数日之久,丞相是在与秦王商议什么吗。”
“本相没有,你休要胡说!”
“那秦王这般尊重丞相,丞相是否感觉与秦王私交甚好?”
“你!”
两人一问一答,对话至此,郭开不再多说什么,转而面向桓王道:“大王,非臣妄议,只是丞相之举,令人无法理解,还请大王明察。”
“大王!”邱荣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当即正色说道:“臣对桓国,对大王的忠心,可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