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斧喝道:
“唐越!吾闻你座下白马,乃秦王所赐良驹!今我坐骑乏力!不可与之相比!”
唐越闻言,挽了一朵枪花,将银枪别于身后,正色说道:“好!再战,即便取胜,我亦胜之不武!殷典,明日再战,你敢吗!”
“哼,我何惧你!”殷典冷笑,继而一拨缰绳,返回了本阵。
唐越亦是如此。
等他返回壁垒,寨门大闭,刚翻身下马,一众秦将就迎了过来,不少人都震惊于这场恶斗。
孙起则是说道:“方才,我见殷典坐骑多有疲软,近乎四蹄跪地,将军何不趁势将其斩杀。”
“不。”唐越直接说道:“既要决斗,就该堂堂正正,若因此而胜,胜之不武,亦为唐某所不齿。”
“这……”孙起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明日,我必拿他!”唐越喘着粗气说了一句,当然是累的不行。
从中可见,其人的性格。
另一边,引战不成,两将相斗又不分胜负,天近傍晚,黄祖只能暂时收兵。
回到大营后,众将感叹恶斗的同时,殷典亦是说道:“未料那唐越竟有如此武艺,难怪能够威震北疆,今日虽未能取胜,但明天,必将其斩首!”
“将军勇武,若斩唐越,秦军必然震动啊。”黄祖笑呵呵道。
叶归则是说了一句:“要不然,明天我去吧。”
听到这话,殷典顿时就皱起了眉头,不悦的问道:“你这是何意?”
自己打的好好的,你去接战?那意思不就是说,你去就能拿下唐越嘛!
殷典心里自然会不高兴。
叶归与他,同为上将,还是颇有私交的,连忙说道:“殷兄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唐家枪法,刁钻狠辣,轻灵又不失霸道,你当与他一味拼刀,以横力压制。”
“哼。”听他这么说,殷典脸色总算缓和了下来,同时也就此言思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