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长则八九日,灵州必破。”
说着,也看向了陈敬,正色道:“兄台垂询,以往日交情,我实言相告,因而,还是早早将家妹安顿好,以免秦军破城之变故。”
“我军就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吗?”陈敬故意又问。
苗威摇头:“四面围城,兵力危殆,只能作以顽守,绝无扭转之可能。”
“那苗兄作何打算。”陈敬道:“倘若照此形势,数日之后,秦军攻破灵州,你我焉有命在,家人又如何是好。”
“陈兄所虑,也正是我所虑啊。”苗威眉头紧锁。
见时机差不多了,陈敬再进一步,稍稍探身道:“若有退路可言呢。”
“退路?”苗威一愣,接着满脸狐疑的看向了陈敬,若有所指说道:“陈兄此来,该不会是司礼营疑虑于我吧?若是如此,大可不必,请朝廷放心,苗某虽不才,但也愿坚守到最后一刻。”
陈敬闻言,爽朗而笑,说道:“苗兄啊苗兄,都这种时候了,你觉得,司礼营的功劳对我来说还有何用。退一万步讲,你我二人之间的友谊,就如此不堪吗。”
“这。”苗威语结,因为陈敬说的没错,灵国已经快要灭亡,完全没必要如此。
想通了这一点,苗威连忙又问:“那陈兄的意思是”
陈敬道:“这场灵州之战,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你我都明白,打到最后,只有死路一条。而我并不愿意就此白白送了性命,今日前来,也是想请苗兄看在朋友的份上,送我出城。”
他还是没敢轻易暴露身份,更偏于一种引导。
而苗威作为北门守将,想开门送一个人出去,只是一句话的事。不过却道:“陈兄啊,开门送你,于我并不难,可灵州之外,尽是秦军,早已重兵围堵,你就算出得北门,也插翅难飞啊。”
“苗兄不必担心。”陈敬笑呵呵道:“实不相瞒,我早已做好了全身而退的准备,此去无忧。”
“什么!?”苗威闻言稍惊,更忍不住站起了身。
见状,陈敬也是心里一沉,幽幽说道:“怎么,难道苗兄打算拿我请功吗?”
苗威一愣,接着联想到了自己的反应,连忙道:“哎呀陈兄,你这是哪里话,今次推心之言,苗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