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识相点!收了银子,你姐也算死得值!”
“你姐一条贱命,换你生活富足,这不好吗。”
如此言语,王小贵怒火直窜脑门,跛着脚抓起家里的锄头就要与其拼命。
“你们欺人太甚!”
“滚!赶紧滚出我们新庄村!”
“打死他们!”
周围乡亲义愤填膺,跟着开始帮忙。
管家和那两名仆吃了几拳,身上也被踹了些脚印,再不敢停留,三人抱头鼠窜,不忘扔下狠话:“告诉你们!严家不是你们惹得起的”
王小贵满身是伤,刚才忿恨下又伤了筋骨,撑着锄头正胸口起伏。
众乡亲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说道:
“小贵和他娘,你们别怕,我明天陪你们一起去报官。”
“我也陪你们去,这帮恶人,实在太可恨了!”
“多几个人路上有照应,我就不信,这长安城大秦皇帝脚下,他们还敢光天化日的拦路杀人!”
萧远虽然还没有行登基大典,但在天下百姓心中,早就喊他皇帝了。
第二天下午。
王小贵及其母亲将严家一状告到了京都府。
这里是长安最高官署,按理说,是不可能每天都接种种案子的,可柳长卿是什么人,民若告,他必究!
毫无疑问,将诉状看过之后,柳长卿当场受理,随即命人前往严家,传唤严琨和一干仆人婢女。
因为那陈家小哥在诉状中写的很清楚:有新庄村民女王秀秀、吴小云,于严府做杂工,王秀秀因不慎跌倒,摔了茶水,被严琨毒打致死,此吴小云亲眼所见,并托人告于王小贵,后王小贵寻至严府,为姐姐讨要说法,遭严府殴打云云。
严家很有钱,宅院就在长安城繁华地段,恰巧离京都府不远,几名官兵很快就寻到了这里,个个腰挂战刀。
此时严府内,严世安并不知道已经被告,还在训斥严琨:“每次都要老子给你擦屁股,这次还擦不干净!这王秀秀家,定是嫌给的钱少了,你去再加五十两。”
“爹!”严琨很是不满:“给她家五十两,已经天大的脸面了!还加五十两,怎么可能!这贱奴家里,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收拾一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