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事情上,从来不敢善做主张,只是答应会帮忙说说话,看看老柳那边能不能松口。
尽管如此,傅清逸的夫人已经很高兴了,他相信,再由自己丈夫登门拜访一下,这件事并不难处理。
大约半个时辰后,傅清逸来了,正儿八经的拜访姿态,在礼仪上,柳长卿也将其迎入了客厅,并令下人上茶。
傅清逸没敢带着重礼来贿赂,真要这么做,那跟找死没区别,只能是拉着一张老脸。
不过待到茶水奉上,未等他开口,柳长卿已是开门见山:“傅大人此来,想必是为了纵马一事,但你也知道,京都府的判决已经下了,案件已有结果。”
这话意思明显,且毫不拐弯抹角。
但傅清逸仍旧说道:“柳大人,犬子年少,不谙世事,犯了法应当受到处罚,但杖刑已至,何必还要收监押狱。”
“他纵马伤人了,且不止一人,我只是依律判案。”柳长卿道。
傅清逸道:“是,柳大人说的没错,但这种事情,何不以大化小呢,我们绝对会给伤者最大的赔偿,而且我前番去狱中看望那逆子,他正痛哭流涕,已有悔过之心,看在你我同朝为臣的份上,还请柳大人高抬贵手啊。”
“大秦律法在此,绝无徇私之可能。”柳长卿毫不松口,这种人,让他徇私枉法,比杀了他还难受。
“柳大人何必如此,本是一桩小事啊。”傅清逸拉下脸求情:“若肯高抬贵手,在下感激不尽。”
柳长卿一点情面不留:“这是京都府最高判决,本官一切依照律法,无有疏漏,若傅大人不服此判,大可顶到朝堂。”(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