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同,照克贞的说法,柔然部落现在是受到极大排挤的。”
“哦?你是有什么想法吗?”阮明心中一动。
阮洋道:“我们或许可以就此事上书,详细禀报陛下,分化一下北狄各方势力也未尝不可。”
阮明稍稍沉吟:“可北狄早已经称臣了,而且陛下刚刚收复南疆,近年恐怕不会轻易再言用兵啊。”
“或许,于北境而言,陛下不会轻易动兵,但肯定对北狄有所准备,或者说战略计划。”阮洋道。
听到这话,阮明眼角一跳:“洋儿,你能如此了解陛下心中所想?”
阮洋自信道:“不敢说能猜测圣意,但我想,以陛下之雄才大略,是绝不可能允许北狄这个潜在威胁一直存在的。”
“恩说的有道理,有道理啊。”阮明缓缓点了点头,旋即道:“也罢,就按你说的,为父这就拟一道奏章,向陛下禀明此事。”
他说干就干,当即就于案后落座,准备提笔。
“父亲且慢。”阮洋却道:“这件事,咱们还需要进一步考证落实,以免误传军情。”
阮明沾着墨汁的毛笔一顿:“还是洋儿考虑周全。”
说着想了想:“我看不如这样,这道奏章就由你来写,为陛下献策。”
阮洋苦笑道:“父亲说笑了,莫不是忘了,以孩儿的级别,根本就不够资格送呈陛下御览。”
“啊,是为父糊涂了。”阮明干笑了笑:“那为父就在这道奏疏中多提提你的名字,这样也能让你在陛
“多谢父亲。”阮洋正色一施礼。
接下来的几天,一方面,阮明与胡尔卓一起,不时旁敲侧击,一方面,阮洋则是暗中调查此事真伪。
结合克贞的种种行为,事情很快被确定,柔然一部,确实遭到了沙恩的打击,同时,事情的原因还被阮明给聊出来了。
得知前因后果,他与胡尔卓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也更加亲密了。
数日后,长安。
皇宫书房。
目前萧远的主要精力还在于处理南州各方面事务上。
六郡郡守的人选已经确定了,皆为他亲批,有四人是地方郡丞升任,另外两人为原南疆部族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