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陆云烟拽过书信,走了。
萧远笑笑,拿下那卷书本,继续优哉游哉品了口茶。
皇后,正妻嘛,自然不一样,他们夫妻俩之间的感情就不用说了,私下里这种家庭事也会和普通人家一样。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经到了十二月初,州试考卷经过严格的交叉审阅,开始在各地放榜。
通过州试,其实就相当于有一定的功名基础了,在这种大考情况下,各地各县告示栏处的沸腾情况就不用多说了。
有地方在敲锣打鼓,宣唱着村里出了士子。
有父亲在到处向亲朋好友借钱,为孩子凑着赴京赶考的盘缠。
有母亲临行密密缝,千叮咛万嘱咐。
南州府。
书房里,孟牙正在看着一份公文名单,下面两侧,则是站着数名官员。
他眉头紧皱,半晌才道:“整个南州,通过州试的学子,才二十七名?”
负责汇报的官员也是一脸难看,小心翼翼道:“是是的。”
其实这也很正常,因为南州以前都还是渔猎时期,纸张传过来才没几年,各地学府学堂也都是收复后新建的。
但孟牙作为地区最高行政长官,心里自然不舒服,不禁重重拍下手里公文,看向一人道:“你们教育部门都是干什么吃的!恩!?”
“这”那人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道:“大人,这其实也不能怪我们,南州的教育体系,是近两年才完善的,要想过州试,几乎不可能,就这二十七人,都还是一些有家学底蕴的。”
说着又连忙道:“不过下官有信心在未来的几年时间里,让南州子民识字者愈多,摆脱以往的穷困蛮荒状态。”
“行了!这种官话就不要说了。”孟牙没好气道:“基于律法和识字的普及率,南州今后的学府教育政务乃重中之重,本官也不想再在大朝期间,于朝议大殿上被陛下点名了!都能明白!?”
“是——”众官员身子齐齐一低。
其中一人试探性道:“大人,咱们南州今次科考虽然不行,但财政民生,较之往年,有目共睹,大人也可在大朝期间,以此为述职之要,言说民政所事,以达陛下圣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