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想办法,军饷就更不用说了,已经三个月没有发放了。”
听到这话,萧远微微皱了皱眉,又问道:“本官没来之前,秦地谁在主事?”
“由秦州长史郭谦郭大人理事。”王霖回道。
如果将秦地比作一国的话,那秦州长史就相当于丞相,之前太守一职空缺,其自然而然也就成了主政之人。
“那这种情况,郭大人不管?还是说,你没有上报?”萧远又问,毕竟,山峪关再怎么没战事,那这里也是一处关隘。
“这”王霖犹豫了一下,说道:“不是没有上报,只是卑职一个小小的山峪关守将,郭大人说府库空缺,赋税难征,因此无钱发粮,卑职也没有任何办法啊,再者,我这种军阶,想见郭大人一面,是很难的。”
“恩,我知道了。”萧远点了点头,做到了心中有数,也没再就此问题多谈。
接下来,王霖多方请求,非要为萧远接风洗尘,盛情难却,萧远也没再推脱。
这里本就军粮不够,不过为了讨好萧远,王霖可是把私藏的老底都拿出来了,在席上,他也不住敬酒,腆着笑脸道:
“太守大人新任,以后这整个秦州,都在大人治下了,还望大人多多提拔啊,卑职也必当以大人马首是瞻。”
在王霖心中,山峪关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地方,他自然不愿待在这里,而萧远一句话,也大可将他调走。
因此,他是什么好听的捡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