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在其身边,拱手说道:“大人,这些官员们,都毕恭毕敬,谦卑不已啊。”
“这只是表面的,人之常情嘛。”
萧远继续看着竹简,头也没抬的说道:“你又怎能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呢。”
“那大人答应赴宴”刘玉之又试探性问道。
“若不赴宴,他们岂不是认为我架子大,更重要的是,若我摆的太正,上下官员,恐会提防我,这对我们接下来的部署,甚为不利。”萧远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继续翻看公。
片刻之后,他放下了手中竹简,指了指道:“刚才随意翻看了几卷,公上称:秦地赋税难征,多地百姓,或为刁民,去年整个秦地的税收,才只有十万两白银,粮草那就更少了。”
“可我们从百姓口中又得知,秦地常常增税,民众苦不堪言,那这些搜刮民脂民膏的钱去哪了?还不是进了这些官员的口袋。”
“大人是说,公有假?”刘玉之说道。
“当然了。”萧远轻笑了笑,道:“可这些,不能声张,现在也办不了,因为牵扯秦地太多官员,一旦动了,恐生变故。”
“那这么多的问题,大人准备从何处下手?”刘玉之有些忧虑的说道:“照此看来,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恩”萧远沉吟了一下,继而起身来回踱了两步,道:“先收兵权吧。”
“这件事,得趁这些官员没有防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