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被抢走的事情,咱们必须传出去。不然那人以后若做了什么恶事,又暴露了朽木决,那你我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
老院长道:“而且现在求援,根本不可能拿那人怎么样,那人也应该清楚。从他做事的风格来看,还算是一个有底线的人,不会再回道院报复的。”
傅抱松听懂了老师的顾虑,点点头:“我这就去。”
院长又在他身后补充道:“等会要是城主他们过来了,你要记得。朽木决是我给出去的。这本就是我的独门道术,我有资格做取舍。”
“可事实上…”
“这就是事实!”院长非常严厉地打断他:“这也是命令。”
让陌生修行者抢走独门道术,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是院长自己,为了道院学子的安全,交出他自己的道术,谁也没法指摘他什么。
而如果是傅抱松交出道术,就很可能被人说成是贪生畏死,对他以后在朝堂的发展不利。
老院长这是将毁誉揽于一身,为弟子遮蔽风雨。考虑到方方面面,哪怕是对亲儿子,也不过如此了。
傅抱松咬咬牙,终究去了。
城道院的钟声连鸣九响,立时惊动了望江城域的各路强者。
城道院是整个城域最要害的地方,一旦有失,他们谁也脱不了干系。
内府境的望江城城主须臾即至,腾龙境巅峰的望江城缉刑司执司也在稍后赶到。
值得庆幸的是,望江城道院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损失,只是院长被人强逼着夺取了一门独创道术。
至于那位夜闯城道院的歹人,在问清楚其人大概的实力之后,望江城主就已经决定了此事的处理方略。
追缉是一定要追缉的,事涉一城颜面,但执行力度必然是雷声大雨点小。毕竟对方至少是内府境的实力,整个望江城域没几个人能对付。而他作为一城之主,总不可能放下所有事情,亲自追缉那歹人。
反正城道院没有什么实质性损失,且城道院本身的追责意愿也不强。
三言两语之间,城主、城道院院长、缉刑司执司,这三位城域最高层便已经达成了默契,心照不宣地安排下去。
发起通缉、加强巡夜、派几队修士做做样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