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高顶点,也就是青云亭唯一的外姓宗守。现在那位外姓宗守,还很年轻…
正常的法子行不通,他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在区区一个青云亭“奋斗”。有那个时间,等他立起圣楼成就外楼强者,再回来强取,说不定还更快一些。
行险的话,就需要好好掂量青云亭的实力。
封鸣自负名门弟子,心比天高,但雍国国内的宗门,真没什么好吹嘘的。青云亭与真正的名门相比,屁都算不上一个。
青云亭但凡有一个神临强者,也不至于对威宁候府如此卑颜。
青云亭宗主只是外楼巅峰,宗守封越只是两境外楼,另外三位宗守不可能超出外楼去。所以满打满算,整个青云亭最多只有五名外楼强者。
从封越积极的表现来看,或许还要更少。因为他显然是对宗主之位很有想法的,说明他现在的修为,在青云亭几位高层里并不算太低。
便以五名外楼强者来算,一旦暴露行迹,能不能逃得掉?
“松海!”远远一声亲热的呼喊,叫姜望不得不暂时按捺下思考。
仅听声音,便知来者是谁。
青云亭四大宗守中的池陆。
之前有一回,他和青云亭同宗弟子讨论剑术。
要想在一个陌生地方受到重视,仅仅靠阿谀奉承是不可能的,须得展现自我价值。在威宁候府帮封鸣出谋划策是一种展现,但那份功劳全被封鸣自己占了,青云亭对“于松海”的价值仍然一无所知。
所以在讨论剑术的时候,他有意展现了一些见解,轻松折服了与他一起讨论的几个弟子,赢得了尊重。
但没有想到的是,那番讨论最后传到了这位池陆宗守的耳中。据说与他的剑道理念不谋而合,让他非常欣喜,从此对姜望另眼相看。
“宗守大人。”姜望含笑相迎。
不管他内心是如何观感,一个青云亭弟子,对宗守不可能不毕恭毕敬。
“哎,老夫早就说过,咱们是忘年之交,不必如此多礼!”
池陆约莫五十左右,喜穿大袍,长袖飘飘,有一种放浪形骸的气质,不很拘谨礼数。
从山上走下来,抓着姜望的手就往旁边走:“上回那道剑式,你再陪我研究研究